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窮出生天

文 | 謝嘉豪

除了2G外,在連勝街上,還有一個藝術空間,他們是民間藝術組織「窮空間」所帶頭營運的一個藝術場所,雖然艱苦經營,但他們卻勇於一試。誠如主持人之一莫少忠所言,「即使政府機關真的給你一個藝術空間,我們又是否有能力營運呢?」為此,阿忠和他的戰友努力支撐著,為澳門保留一片開放獨立的藝文空間。

謝:謝嘉豪 莫:莫少忠

謝:營運這個藝文空間覺得艱苦嗎?主要面對的困難是什麼?

莫:困難就是要不停令它有事情發生,因為租金始終不便宜,租了下來,當然想令它有生氣,活潑一點,但做起來就覺得很吃力。要想著如何不停地編排活動,而人手不足,又會質疑密集地做是否能達到目標呢?諸如此類的,有很多東西要考慮。

謝:是什麼原因,選擇租用這地方?

莫:其實是一個緣份,在遷出窮空間舊址時,本來只是想找個小小的地方,足夠一般工作便是了,不過,在尋找地方時卻遇上這裡,最初只是進來看看,覺得挺有趣的,在連勝街有一全幢物業像這樣的。最後,我也不知道,就是想「不如試試看吧!」,於是便租了下來。

謝:哈哈⋯⋯!就是這樣?

莫:大家還年輕嘛!不過說真的與運作之前的“窮空間”,其實沒兩樣。我問自己,是否真的懂得營運一個藝文空間呢?以前,在一些小地方做,做了五年,大膽地想如果我們嘗試冒這次險又會如何呢?後來詢問過很多朋友的意見,大家都說何不試試冒險吧!我想,即是只能維持一兩年也不要緊,將是我們一次很好的經歷。而且,這幾年澳門需要的,不只是單一功能的劇場,或單純的展覽空間,我覺得澳門其實需要一些凝聚思想交流的場所。所以,一方面要尋找在這街區營運一個藝文空間,它的定位是什麼?另一方面,它如何維持呢?從這兩方面著手。最後,我們簽了兩年的合約, 開始了連勝街上的窮空間。沒有想太多後果,只是想在這兩年到底要做什麼?

謝:所以,現在窮空間是依靠什麼維繫租金?

莫:主要是靠舉辦活動。相反售賣創意產品沒有帶來很大的幫助。因為我們是手作產品,不是量產型,是花時間的,並不是其他人所說的什麼文化產業,我們卻是手作式的產業。總的來說,就是和這裡進駐的團體,一起想辦法來運作,打好基礎。這裡是由兩個文化社團和一個商舖合營的。

謝:到現在已營運了多久?

莫:剛剛一年,到明年五月便要決定續約或不續約。

謝:假設你們不再續約,日後會繼續在其他地方以這種形式經營嗎?

莫:沒想過。因為以前的“窮空間”只是想找個地方工作,本來給自己兩年期限,但不經不覺捱了五年。搬到這裡,地方突然變大了,一層變三層。到現在還沒想到之後如何。只是想到了明年五月,我們到底要做什麼呢?到時澳門需要什麼呢?從這方向出發去想,難保到時會找到第二個地方也說不定。這幾年,澳門不難找到黑盒劇場做演出,但最重要還是有一個地方能作思想交流,有時甚至比做一個演出更加重要,所以如果日後真的要找地方,我會選擇找一處能讓大家自由激盪新思維的空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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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Cora S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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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不善辭令,不愛群體活動,所以自少交筆友及寫BLOG,然後寫攝影及藝術文章,沒有正式學藝術,但辦過幾次個展,成為策展人及牛雜編輯,平日在家工作,最好的友伴是貓及狗,認為未來是未知,有很多可能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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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mmer Ieo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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